原标题: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丹尼·里昂 Danny Lyon 镜头中的摩托不法之徒

他们来自“罪恶之城”芝加哥,头巾,刺青纹身,哈雷摩托,黑色皮夹克……叛逆不羁、在望不见尽头的公路上绝尘而去……

1963年-1967年,21岁的丹尼·里昂 Danny Lyon 开始无所畏惧地以4年“无间道”的方式,跟随芝加哥不法之徒摩托俱乐部(Outlaws Motorcycle Club)与这些亡命之徒成为亲密的朋友,拍摄他们野蛮而自由的生活方式。这本《摩托党》,记录了相当具有美国文化特色的摩托党特立独行的生活。

他说,“他们很帅,他们周围的一切都很迷人。最重要的是,他们是自由的。”此后,里昂一生都在拍摄“关于寻求自由的生存斗争。”

被誉为半个世纪以来最重要的纪实摄影师之一。曾为玛格南摄影师,是20世纪60年代美国街边摄影运动的极具创造力的领军人物。

出生于纽约的中产家庭,在皇后区长大,后来在芝加哥大学学习历史和哲学,于1963年毕业并获得文学学士学位。

曾拍摄南方公民权利、不法之徒摩托俱乐部、德克萨斯州的残酷监狱系统和曼哈顿市中心的拆迁等纪实摄影。

摩托党在20世纪60年代涌动着极端社会文化变迁的美国是一个不甚光彩的部分,以一种声名狼藉的方式蹒跚而行,而里昂却通过摄影给予了他们人性的光彩。

他们会使用武力和暴力谋求帮派的生存和发展,但不是每个加入摩托车俱乐部的人都是罪犯。

他们背离主流文化,终日骑着机车环游美国中西部过着风餐露宿的浪子生活。夜宿motel,白天野餐,放浪形骸,将青春贴上自由的勋章。

他们手中时常攥着啤酒瓶,微醺醉驾与生命赛跑,甚至会去崇尚摩托的危险性所带来的死亡,他们甘愿让生命终结在路上。

在群居与急速中感受原始生命的力量,在乌托邦仪式般的日子中寻找心灵的归属。这些不羁的影像成为里昂“对美国摩托党真实生活的记录和颂扬。”这群“亡命之徒”追求本质上的自由,并以他们的方式去逃避有缺陷的社会束缚。

他们往往被描绘成残酷无情。但是你可以在这本书中看到暴力之下的爱和尊重。在拍摄这整本书的过程中,一些成员在路上死亡,一些成员自杀。

不法之徒俱乐部主席约翰尼表示,俱乐部会为每位成员的葬礼购买巨大的花束,“我们为所有被杀或死亡的俱乐部成员购买,即使那时他们已不在俱乐部,他们离开时都有着良好的声誉。”

尽管不法之徒成员骑着哈雷 ,里昂骑着凯旋,但他还是与俱乐部的成员建立了亲密的关系。

他与俱乐部成员朝夕相处,长途旅行、开会、比赛,与俱乐部成员们称兄道弟,他们一同横穿美国,驰骋纽约、芝加哥、新奥尔良和底特律。

以这种同吃同住,全然融入拍摄群体方式,里昂一路拍摄一路采访,真实深入地记录了美国的摩托车亚文化。

然而,为这部作品寻找出版商是很困难的,而且他的个性并不能弥补他浅薄的资历:里昂以前是,现在也仍然是一个固执的摄影师。

他厌恶杂志社残忍地编辑作品,甚至连这本书的书名“摩托党”(bikerider)也因文字编辑没有听说过这个新名词而受到质疑。

最后出版的《摩托党》展现了一种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这被视为对当时美国摄影报道领域“生活画报”主流风格所塑造的美国中层优越生活的一种反叛。

里昂完成了这个系列之后便厌倦了摩托车俱乐部的生活方式并搬去了纽约。之后,里昂成为了玛格南图片社成员。

但在1975年,当其他成员注意到他从未参加过任何会议时,玛格南便把他除名,尽管他的作品一直留在玛格南的存档中。

“摩托党”不带头盔地骑着摩托车穿越俄亥俄河,是他探索的个人自由的一面,是自由的缩影。

里昂大学时从拍摄南方公民权利开始自己的摄影生涯,之后一直拍摄重要的纪实专题。

他还花了14个月在德州监狱系统内拍摄,他从这一丧失自由的地方,探索个人不自由的相反一面,探究这对一个人的灵魂有什么影响,他还与囚犯住在一起,与美国南方遭受种族隔离的黑人亲密接触多年,抗议残酷的种族隔离,拍摄了很多他们的日常生活照片,向外界讲述这些人的故事。拍摄曼哈顿市中心的拆迁……

里昂一生都在以最自由的方式,拍摄人们关于寻求自由的生存斗争。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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